她们即我们。
这几年男作家和女作家忽然都热衷于写女性。
我读过付秀莹的长篇《他乡》,(那日请客,在楼梯摔倒,准备借朋友的这本长篇小说,莫名失落。)写小城女性的自立与打拼,在生活里的辗转挣扎与迷茫,读过周萱璞的长篇小说《日近长安远》,这些女作家的小说带有强烈的时代意识与特点,是现代女性的肆意书写。不久,著名作家阎连科的长篇小说直接命名为《她们》,在朋友圈看到发布会,很是有一种激动的感觉。不知道以男性的视角来写女性,会是怎样的感觉。很多时候,我会觉得男人对于女人的理解偏于狭隘,把女人当作工具或者玩偶的,仍旧是大有人在。
可是,女性的觉醒意识从鲁迅先生的小说《伤逝》开始,一直在以狂飙的速度在奔跑。现代的女性用自己的行动证明,没有男人的世界,自己一样可以绚烂而风光。女性已经或者正在走在摆脱依附男性的独立自主的道路上,虽然难免还是会有血泪和伤痕。
近来,著名作家贾平凹也推出他最新的写女性的长篇小说《暂坐》。为什么许多作家忽然如此热衷于关注女性题材的小说?我想,这跟社会和女性自身有很大的关系。女性正越来越把自我的意识和成长变成至关重要的事情。她们因经济的独立,思想的独立,而傲然于这个仍旧是男权意识至上的社会。
很多离婚的家庭,离婚是由女人提出来。也有很多女人离婚了之后,再也没有再婚。
女性的进步意味着社会的进步。
她们从男性的世界里脱离出来。她们不是亚当身上的一根肋骨。她们是她们自己。子君不是说,“我是我自己的,别人没有干涉我的权利。”子君当然不够彻底。因为她结婚之后,陷入家庭的琐屑,在家庭和爱情里失去了自我,在小油鸡与官太太的争斗以及家庭的柴米里,淹没了自己。当她失去了涓生的爱情——她唯一的寄托之后,她只有死。她没有其他的出路。
江苏的著名男作家都是写女人的高手。苏童的《妻妾成群》里的那个死去的做小妾的女学生颂莲的形象,已经成为过去。
毕飞宇小说里《青衣》里迷恋舞台的女演员筱燕秋,这个形象已经有了一些现代女性的意识了,为了理想,奋不顾身的女性形象,还是令人欢喜的。这是一个崭新的女性的形象。
也许,后来的一些女性形象里,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她的影子。
时代里的女性,有很多种的活法。
今天在办公室里,几个女同事说起来,还都是义愤填膺,认为,自己这么独立,没有男人,一样会上天入地,,活得风生水起。
于是,我会想起乔治桑还有杜拉斯。
这些为自己活,并且活出自己的女人,都是有着女性独有的万丈光芒的。
即使她们死去,她们的耀眼的光,也一直照到后来的女性身上。
时代里的女性的命运,值得一再书写。
也许,不久还会有关于女性的长篇小说问世。这是一曲曲时代里女性命运的歌。(文/郭苏华)